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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四兄弟同上军校是怎么回事,关于四兄弟闯军营的新消息。

近日,安徽2022年高考提前高考录取批次结论公布,亳州市的杨旭、王宇两兄弟各自被火箭军工程高校、陆军勤务学院录用,加上以前考上国防科大的两个哥哥王振、王威,四兄弟所有考上军事院校。据爸爸王全峰详细介绍,小孩的2个大叔、四个小舅都当兵,加上四个儿子,她们一大家人里边已经有10名士兵。(中国火箭军)

近日,安徽2022年高考提前高考录取批次结论公布,亳州市的杨旭、王宇两兄弟各自被火箭军工程高校、陆军勤务学院录用,加上以前考上国防科大的两个哥哥王振、王威,四兄弟所有考上军事院校。据爸爸王全峰详细介绍,小孩的2个大叔、四个小舅都当兵,加上四个儿子,她们一大家人里边已经有10名士兵。(中国火箭军)

(四兄弟之~军营旧事)(2)新兵连

上篇文章发出后,好多粉丝朋友私信我说:"你这篇文章太有味道了"。

我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,这原来不是在夸我呢!真的是老了,反应太慢了。

我挺不好意思,知道有点儿对不住大家了,把跟时传祥淘粪一节写得太详尽了。有点考虑不周,敬请朋友们谅解。

我们这列"闷罐子车"一路上走走停停,停下的地方也不是正规的火车站台。吃饭、解溲都是在临时停车时解决。也不记得在火车上待了几个白天黑夜,只记得最后是在一个夜晚到达了目的地,大家糊里糊涂地在接兵排长的指挥下揹着背包走下闷罐子车,又整队高一脚低一脚跟着出了火车站,豋上了一长溜等候在车站外的军用卡车,朦胧中看见街上的招牌上有"西安"两字儿,大家这才知道到哪儿了。

卡车在路上疾驶,小风吹着挺舒爽。在闷罐车里待久了,虽然已是夜深人静,西安街上当年晚上也无甚灯火,但终于是离开了那装过牲口的闷罐子车了,大家伙儿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兴奋。车子开得挺快,路两边也看不出什么景物~突然路边远方一座黑黝黝的巨大身影冒了出来,带兵的排长说这是大燕塔。我们这一车新兵没人听说过这塔。那时也没有旅游这一说。这一车人,除了北海、景山、颐和园外也没其他多少见识。但虽是如此,大家也仍然不约而同地"噢"了一声~好歹也是北京出来的,咱不能跌份儿啊!

大燕塔从我们身旁一闪而过,我们尽管个个瞪着个牛蛋眼,仍然连片瓦也没瞅见着,但就这,黑暗里大家伙儿还是感觉心情舒畅。

原来我想象着,参军这一去不是海岸礁石,惊涛拍岸;就是深山老林,白雪皑皑。没想到还是在城市里转悠,心里禁不住就有点儿高兴了。但卡车仍然一路疾驶,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最后好像是来到了一个小镇上(好像是叫长安镇),七弯八绕,在一座山脚下停了下来。大家纷纷下车整队。

我发现,从这时起,接兵的那些干部们的嗓门一下子响亮了许多,脸色也一本正经地严肃了起来。北京来的这帮子京城少年约摸着也都感觉出来了,也都纷纷手忙脚乱地揹着背包拎着大包小包行李跳下卡车,十分迅速地听从指挥排起队来。如果说刚登上"闷罐子车"时,这些"北京爷们儿"还有点儿"爷们儿"脾气,这会儿也都明白,离家离北京几千里地了,这会儿该把尾巴夾起来了。

走进山坡上的一座大门,迎面上方挂着一大木头招牌,上面写着"西安美术学院"。

后来才知道,这所大学里的学生当时大部都停课下乡去参加"四清运动"去了,很多宿舍都空闲着,部队就借用了一部分校舍用来训练我们这些新兵。

在这里,我和高群以及这几百号北京兵,开始了我们的从军生涯。

我在写这篇文章时,用力地在回忆着当初的这段新兵连生活。极力地想记起我这个懵懵懂懂的京城少年,最初"走进社会"的那几步是如何迈出的?

"新兵来自全国各地,新兵连的生活千篇一律。

想了半天,主要的好象也就是这些了。

以上这都属于从一个城市吊儿郎当的小青年,转变成为一个军人战士的最初磨合期的生活。这个过程回忆起来真的挺锻炼人的。

这段生活最使我难以忘怀的、正而八经可以提上议事日程的有两件事。一是不久后新兵连举行了发放领章帽徽的仪式。那是在西安美院的一所小礼堂举行的。会场上悬挂着国旗和"八一"军旗,几个不知名的首长端坐在主席台上,整个过程隆重肃穆。依次喊"新兵x连x排x班战士xxx"。被喊名者走上台,走到发领章帽徽的首长跟前,先立正敬礼,再双手接过一个装着领章帽徽的小纸袋,再次向颁发者敬礼,再走下台去。事情很微小,不足挂齿;过程很短促,几分钟的功夫;但印象却很深刻。五、六十年了,那情节过程却依然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为什么能将这一过程记得这么清晰呢?!有点儿意思。我不禁努力琢磨起其中缘由,想了大几十年才悟了出来~从我启蒙上小学开始,到我参军来到部队,从一个不懂人事的无知少年变成了一个新兵蛋子,加上曾经小学留过一次级,整整十年多的光景啊!我读了小学读中学,读了中学参了军,可怜我一个新中国的纯洁少年,我没入过少先队,没入过团,没当过一次"三好学生",甚至连一次上得了台面的表扬也几乎从未有过。一切可以稍稍滿足一个懞懂少年虚荣心的荣誉我从未获得过、品尝过!!真是天可怜见啊!于是我就只有牢牢地记住这首次发放领章帽徽的一幕了。尽管这也并非是获得了什么荣誉!但整个过程仪式也有点儿与颁奖授勋有几分相似。于是就象伟人曾说过的那句名言,终归可以是"聊补无米之炊"啊。所以几十年后那情景我才仍能牢牢记住。

细想一下真特么是情何以堪!真正也是令人汗颜。

当年部队军人每月津贴费的标准是:第一年六元,第二年七元,第三年八元,第四年十元。

现而今的人一看这价码,就不禁啧啧舌头~这也特么太少点儿了吧?!

但活到我这把年纪的人都知道,那会儿钱值钱啊!

那会儿猪肉才三、四毛钱一斤,你信吗?

而且当兵进军营后也几乎不需要什么花费。吃喝拉撒甚至看病住院公家全包了。甚至想家了,想给家里写封信嘘寒问暖了,去找连队文书要两张信纸一个信封,写完信一封口,交给连队通讯员,信封上盖一红色三角戳,上面刻有两字儿"军邮",管你山南海北,齐活儿了。

第一次领到津贴费时有点儿小激动。怀揣着六块钱,心里好满足惬意。成长了十六年有余,手里从没有过这么大一笔自己赚到自己花的巨款。

记得第一次领到津贴费后的那个星期天,我和高群请假出门去爬山,这"西安美院"就建在一座山脚下,走出不太远有条小路可以上山,我们俩爬到半山腰,远远地村舍炊烟一览无余。我俩正在小憩,有一老妇手挽一个藤筐迎面走来,走到我们跟前停下,将筺内蒙着的一块白布掀开,竟是满满的一筐柿饼与核桃。老妇人问我们要不要买点儿。我来时在闷罐车里吃了不少高群带的零食,心里一直就觉得有点儿亏欠。当下我就从上衣兜里摸出两块钱,买了一堆的柿饼与核桃。与高群两人在这半山腰上吃了个痛快。可以绝不夸张地说,长了十六年,从来没有这么大快朵颐地吃过零食。那时的两块钱能买到那么多的柿饼核桃,今天回想起来真感到像做梦似的。五十多年了,这件事存留在我的记忆里,恍如昨日。

那个年代当过兵的人都知道,新兵连的伙食与老兵连队没法比。新兵连没家底儿,国防部按人头拨经费,陆军一个人一天伙食费四毛一分七。就按这个钱数去街上买回柴米油盐,能做出多少饭菜来就往饭堂里端出来多少,够吃不够吃?有没有油水?每个新兵连都一个德性,问你也无须问的。那年月的新兵连的连首长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们确实也没法子。

连首长们原指望我们这批新兵来自于首都北京,人要斯文点儿,肚子里怎么着也比农村来的新兵油水要多点儿,吃相怎么着也不至于太难看。但现实可让他们开了眼啦!

回想一下,说实话,也真不能怪我们这帮北京来的大孩子。那时整个国家都是刚刚从"三年自然灾害"那个大饥荒的岁月里缓过点儿劲儿来。在北京家里时也都是凭粮票定量买粮食,每顿饭盛饭时也都是小心翼翼。你以为我们肚子里能有多少油水?!告诉你,那时发你一放大镜,让你在北京大街上找上个三天,你也难找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。经过那段岁月的人都都知道我这说得是实情。

再者说了,我们这些半大小子,在操场上练什么"齐步走"、"正步走"、"向左转"、"向右转"、"跑步走"。-练一天,晚上睡得正香,紧急集合的哨子又响上了。这通折腾。而饭桌上却难见到点儿肉影子。没油水自然粮食就吃得多了。这也很自然。

这么说吧!我们参军时没赶上打仗,可在新兵连每顿开饭时就跟打仗似的。

在食堂门口先列队唱歌。"我是一个兵,来自老百姓…。"大家伙儿拼了命的吼,连长还是不乐意。"不行!得唱出点儿气势来!咱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,不是国民党的败兵!再唱一遍!"

那真是只有拿出吃奶的劲儿再吼上一遍了。

这时终于听见值班排长一声大喝:"解散!吃饭!"

"哗!"只见这帮小伙子一窝蜂地就朝食堂里面湧去。

我挤在最前头,冲向湯桶一把就将汤杓握在了手里。必须抢占前几名才能捞到桶底的稠湯。我身后有一傢伙见我抢在了他的头里,心里起急使坏,故意一拱我屁股,差点沒把我一头拱进了汤桶里。我扔掉汤杓,转身就向这小子扑过去。他也特么太黑了,这我要一下栽进这白烟腾起的汤桶里还能有个好吗?!

食堂里面这么多人,七扯八拉,架是打不起来的。但我和这丫结下了梁子。有人告诉我,这小子是灯市口中学的,练过体操,身上有点儿疙瘩肉,平常挺狂的。

吃过午饭,我让人传话,把他约到操场。当年我们这批兵吧,社会青年较多,也有一些在校生,但也多是象高群和我似的读不进去书的,再有就是一些社会青年,为谋出路而走进军营。简单一句话,反正这里面循规蹈矩的老实人不多。

听说有人约架,这帮北京兵都来了情绪,在操场一角围了个里外三层。这哥们儿确实挺狂,走过来将上衣一扒,"啪"地一声扔在地上。露出里面的小背心,身上确实有点儿疙瘩肉,二头肌、三头肌小鼓着。

我也脱掉上衣,交给高群拿着。身上比他略瘦点儿,但那小肌肉也是轮廓清晰。

我让大家伙儿腾出点儿地方,先耸肩拉胯"抖麻辫子"做起了摔跤前的准备活动。

"抖麻辮子"是摔跤前活动身体的一套准备动作。内行人一看就懂~这哥们儿练过。当年你去北京地坛公园后面院子里的那几棵七、八百年老松树底下瞅瞅,练跤的人摔跤前都得练几趟这个活动一下身子。

本来众人并不看好我,但我这几趟"抖麻辫子"走下来,围观的人不言语了。对面那哥们儿也知道我不是个善茬儿,立马有点儿发蔫儿认怂。

我上初一时的班主任是个体育老师,他原先是个摔跤运动员,后因伤退役来了我们学校。他见我胆大爱打架,就因势利导,教我练上了摔跤。我还真挺爱这项目,每天放学后就跟他去沙坑那儿练上一阵。三年里我正经学了几手。论摔跤,一般的同龄人还真不是我的个儿。

练体操的人有劲儿是有劲儿,但脚底下发"飘",用摔跤的行话说就是"脚底没根儿"。一上手,他连抓哪儿都不明白,怎么摔?让我连着扔了他几个大跟头。一看不是个儿,他从地上拣起衣裳扭头走了。

就此我在"新兵连"一战成名。

后来我与这哥们儿这件事儿让连首长们知道了,把我叫去谈话,我讲明白原委,我占理,而且我们这严格来说也不能算是打架。连首长警告我,不管怎么说,这种事都是新兵连里不能允许的,要我再不许发生这种事,连首长神态挺严肃~不然,他说,新兵连结束后,你将不会被留在西安这边的!

我们这些新兵们也是来西安后,从带兵的老兵班长口中才知道,我们这批新兵实际上是为全国各个通信兵学校招的。在西安这地方进行新兵培训。新兵连结束后,视各人的表现或有什么特长,再分往全国各地的通讯兵学校。当年我们这批新兵也没什么见识,只是觉得西安这座大城市不错,北方参军的人还都愿意待在北方。所以当时大家都盼着新兵连结束后能够就留在西安了。谁都不愿意再分配一次,去个不知底细的地方。我也是这么指望着的。连首长知道我们的这点儿小心思,就总是三不知地拿这个来敲打我们

其实我是有点儿特长的。摔跤不算,我当时乒乓球打得也挺不错。新兵连举行过一次乒乓球赛,我拿了冠军的。当时西安这支通讯兵部队的乒乓球队长还来看了我们的比赛,挺欣赏我的,还专门找到新兵连长,要求后面分配时将我留在西安。所以连首长对我的警告还是吓了我一跳的。我警醒自己尾巴还是要夾紧点儿,再不能惹出事端来了。

但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
西安美术学院校舍是依山而建,是依的座什么山我至今也不知晓。只记得离我们住的较远处的山坡上有学校的一个俱乐部,要爬二、三十级台阶才能來到门口。有天我和高群走至此,进俱乐部一看,里面竟摆放有一张乒乓球台。当年乒乓球就是共和国的第一运动。我们俩参军来时都带有乒乒球拍。这发现可真是喜出望外。从此我俩一有时间就来此打球。那时这学校的人几乎都出去搞"四清"了,打球的人很少,经常来此打球的有一个和我们年纪相仿佛的女孩。一来二去的就和我们俩混的挺熟。我们北京兵当时在这美院里还是挺受欢迊的~首都来的嘛,一口京腔京韵。那年月外地人去过北京的真也是寥寥无几。

后来回忆起来,这女孩看来主要是对高群有点儿意思。高群人就是个子矮点儿,要说模样,那真是五官俊朗,唇红齿白。绝对的帅哥一枚。我这儿有张他当年的照片,大家伙儿看看就知道我这不是瞎说的了。他们俩当着我谈笑风生,郎情妾意。我当年对男女情事尚一窍不通,只要有乒乓球打,我就极度心滿意足了。

大家还记得我们参军走的那个晚上,火车临要开时,从车上跳到站台上,"嘣"儿地亲了女朋友一口又跳回车上的那个哥们儿吗?真也是命中注定,这位黑壮傻逼哥们儿来西安后竟也分到了我们班上。这哥们儿比我们岁数都大,己经是个什么厂子里的工人了,但对那份工作不满意,才又参的军。指望着当几年兵复员后回家换个好点儿的工作。虽然是一个班的,但这哥们儿极粗俗,我和高群都极烦他,几乎没和他说过什么话。

这天晚饭后,我和高群又拿上拍子去俱乐部打球,那女孩也来了,三个人正玩得高兴,这老黑也推门进来了,他先是站在一边看了会儿,我打时他没言语,轮高群打时他走上前去,要高群把拍子给他玩会儿,高群当然不乐意了,说我的拍子凭什么给你丫玩啊?!你要玩自己去买个拍子去。这老黑一听一把就拽住了高群的脖领子,手还挺快,"啪"地就给了高群一拳,正打在高群的鼻子上。高群的鼻子也是不经打,立刻就血流两行。我在对面一瞅这情况,火"腾"地就窜上脑门心了,手握球拍,一个箭步冲过去,照这丫挺的脑袋用球拍"叭叭叭"就是几下子,打得这小子"哎哟!哎哟"捂着脑袋直叫唤。他松开高群就和我撕巴起来了。我将他拽出俱乐部,我也不和他废话,一个抄手大别子将他摔下了台阶,跟着我又跳下去狠狠跺了他几脚。他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哎哟,我也不管了,赶紧着进里面去看高群。高群仰着头坐在櫈子上,那女孩用自己的花手绢捂在高群的鼻子上,一脸心痛焦急的模样。

高群见我进来了,不好意思地推开那女孩的手,对我说,"没事儿,我就是个沙鼻子,一碰就流血。"

都过了特么五十多年了,这件事我竟还记得这么清楚,我自己都纳了闷了。真神了。

当时我和那女孩要扶高群去美院的医务室看看鼻子,高群执意说没事,不去。他对我说,咱俩还是赶紧去连部吧,把这事报告一下。

高群毕竟是个高中生,处理事情来分得出个轻重缓急。

于是他用那花手绢捂着鼻子,我们俩去了新兵连连部。

还没进门,就听见了那黑傻哥们儿的哭声。这小子腿脚还挺快,他倒恶人先告状了。

见我们进去了,他立马抬起身子指着我说,"就是这丫打得呀!他下手可真狠呀!连长,您摸摸我这脑袋,这大包,一个摞一个呀…。"

他还真上前抓住连长的手往脑袋上乱摸。连长也没辄,只有在他头上摸了几下。

连长这时才抬头看看我和高群。这一看吓了他一跳,只见高群军装上遍佈血点子,脸上也是血迹斑斑。他急忙问:"你们这是怎么了?!"

我气恨恨地说,"就是让这王八蛋打的!他还在这装好人了"。

连长怕出事,急忙找了几个人带着老黑和高群去美院的医务室看伤。这边黑着脸听我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我说我说的都是事实,不信您可以去找那位美院的女孩问问。

我讲完了。连长瞪着大眼睛瞅我半天,气得半天不言语。末了问我一句,"哪条花手绢是谁的?"

你别说,连长终究是连首长,观察事物就是特仔细。

连长气得直摇头,接着长叹一口气,瞪着我说:你说你们这帮北京兵啊!叫我说你们什么好?!

这就是我在新兵连期间发生的几桩事。五十多年了还记忆犹新。

自打揍了这黑大傻后,我自知新兵连结束后的分配,我留在西安是绝对没戏了。

果然,名单公佈,高群留在了西安。黑大傻分去了重庆。我与另外十几个人被分配到了江西省上饶市的-个部队里。

临分手那天,我和高群都是流了泪的。但命运如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。分开后刚开始我们互相还通个信,后来日子长了,就渐渐断了联系。但我与高群的这段友谊,是今生也不会忘记的。

后记:我在去年手持高群的照片制作了一篇"寻人抖音"。人老了,想和他取得联系,见个面,叙叙旧,也是人生一场的情谊。那时我们是多么年轻啊!那友情也是纯洁无瑕的。

高群哥们儿,你丫在哪里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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