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建雕塑的权利,美国共和党拿下众议院控制权
本文刊载于《三联生活周刊》2020年第41期,原文标题《“重塑雕像的权利”:我们一直不温不火》,严禁私自转载,侵权必究
“一开始我们选择做英文歌也并没有想到这么多,仅仅是因为我中文唱得太难听了,这个跟什么国际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主笔/黑麦 实习记者/胡星宇
摄影/高源
华东、刘敏和黄锦
三联生活周刊:是不是有一点紧张?
华东:不是有一点,是相当紧张。上台前黄锦还有一个心理活动。
黄锦:我们其实对Depeche Mode的演出规模都有一点误判,因为以前看视频的时候,觉得都是三四千人的小场,到了现场,我们都惊了。我当时就不想演了,想他们赶紧停电,就紧张到那个样子。
华东:就希望“5-4-3-2-1”上台,“啪”停电了,然后我们就高高兴兴地回酒店。
刘敏:我记得我第一场演出时,全程手都在抖,尤其是中间弹键盘的时候,抖得都快弹不准了。
三联生活周刊:怎么会紧张成这样?
华东:第一次呀。首先我们——国外也好国内也好——从没演过这种场馆;第二,除了老沈(沈黎晖),台下几万观众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是谁,然后,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,某种意义上你就是代表了中国的乐队,虽然我不愿意有这样的一个title压在我们身上。……但是后面,第二场曼彻斯特我们就好多了……到了最后五六场的时候,就整个已经很习惯这个流程,其实这个流程是非常轻松和惬意的,整个一个演出的流程。
三联生活周刊:演出还有什么感触?
华东:这些演出给我最大的感触可能是观众层面的,我觉得外国的观众年龄跨度很大,比如在利物浦的Sound City音乐节,地下丝绒乐队的约翰·凯尔(John Cale)演出时,台下有很多染着头发的老太太,她们年轻的时候就会听这些音乐,这挺让我感慨的,好像有一种传承感。
刘敏:从背后看这些老朋克,也都穿着皮夹克、瘦腿裤,只是走到侧面就发现啤酒肚大得很。
黄锦:我们这边的观众大多是年轻的群体,去Livehouse的人好像一直都是年轻人,在音乐节上就开始越来越少看到我们的同龄人了。
三联生活周刊:可能是因为我们的Livehouse和乐队现场文化比较短吧,从2004年才开始有了些正式演出的场所。
华东:也对。那个时候让我觉得有一种特别好的、野蛮的生长力,不论乐队还是演出场地,这个可能就是某些乐评人所谓的“地下感”吧,虽然我很不认可。
三联生活周刊:你是不是觉得英文歌词的表达会更精准一些?
华东:不是的。首先我们的英文都不好,我只是认为英文在唱的时候更能达到我们心里所想要的那种声音,以及能够摆脱母语的一些约束。我不知道怎么说。
三联生活周刊:像是对延展想象的限制吗?比如一个词说太久了,我们可能就忘了它原有的含义和表达?
华东:没错,其实一开始我们选择做英文歌也并没有想到这么多,仅仅是因为我中文唱得太难听了,这个跟什么国际化没有任何关系。“重塑”刚开始有5首歌都是中文的,我觉得我唱得简直太差了,甚至有一种自我怀疑适不适合做主唱。
三联生活周刊:我倒是觉得中文表达有时候不是特别精准,特别是你学哲学时会发现有些翻译不准确。
华东:那可能是因为你按照西方的思维去思考,对吗?中文的很多词是表达意境的,有留白的。也许有一天“重塑”可以做一些中文歌,但很遗憾,我现在唱得还不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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