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佛铃花语】我瞪了一眼林正天,转身回了屋子
文:佛铃花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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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了一眼林正天娃娃姐,转身回了屋子。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,你一个糙汉,还好意思到处拈花惹草?拈花惹草就算了,屁股还没擦干净。你想玩男颜祸水那一套,你有那资本吗?王八蛋,害得我被臭骂了一顿不说,还挂彩了。
我坐在梳妆台前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,两寸来长的伤口还渗着血水。那一瞬间,我委屈极了,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。正在这时,手机响了。是大哥。我接通电话,那边还没来得及说话,我哇地一声哭了:“大哥,他们欺负我,我要回家,呜呜呜……”
“安心,发生了什么?”大哥急了。
大哥是县医院有名的骨科医生,是我见过的最温和最有耐心的人,听见我哭得惊天地泣鬼神,肯定吓坏了。
“安心,先别哭,发生了什么事?要不要大哥过来?”大哥的声音传来,我只顾着哭。突然,有人从身后拿走了我的手机,是林正天:“大哥,我是正天……出了一点事,安心手背划伤了……嗯嗯,大哥,我待会儿跟大哥解释,先带安心过来包扎……大哥放心……”
挂了电话,林正天蹲在我面前,拉起我的手检查伤口。我甩开他的手:“不要你假好心。”
“安心,都怪我,我们先去包扎伤口,回来了任你责罚。”林正天说着拿起我的羽绒服裹住我,然后揽着我的肩膀就要往外走,低头看见我穿着拖鞋,又转身拿了雪地靴过来。看我一脸不配合,林正天苦笑着蹲下身去,帮我穿好鞋,揽着我出去了。
在县医院才停好车,大哥就迎了上来。林正天连忙打招呼,大哥只看了他一眼,便检查我的伤口,估计也不严重,大哥没有带我去专门处理伤口的外科科室,而是直接带我们进了他的值班室,清理、消毒、包扎,一气呵成。
“不要沾水,免得发炎。”大哥说看我红着眼圈,叹了一口气,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顶:“嫁人了就是大人了,还哭鼻子,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
“被全村人笑话才是笑话。”我一脸气恼,说着回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。
大哥这才看向林正天,大哥向来温和,但是今天脸上满是冷漠和气愤:“你们先斩后奏,瞒着我们领了结婚证,我们再要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,这婚事是急了点。我父母老了,爱面子,顾忌安心的名声……”大哥停住话头,逼视着林正天:“正天,说实话,我们都不了解你,也不知道让安心嫁你是不是错了。但是,事已至此,你就不能让安心受委屈。男人嘛,保护妻儿是天职,一个大男人,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,你有什么资格结婚?”
“大哥,言重了。这事全怪我,是我没有处理好,牵连了安心。对不住,以后不会了。”林正天连声道歉,然后简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,看大哥依然余怒未消,稍微犹豫后,林正天开口解释:“今天这事我完全没料到。这事是这么回事,我妈年轻时跟村里的曲妖精前后脚怀了孩子,有一次闲聊,就开玩笑说以后孩子出生了,是男孩就做兄弟,是女孩就做姐妹,一男一女就定娃娃亲,就是玩电视上那一套。”
“后来呢?你们定了娃娃亲?”大哥提高了声音。
林正天连忙摆手,“没有,大哥,当时她们就是随口一说。那个女孩叫宫丽,安心今天早上见过了。宫丽她妈也就是曲妖精胡搅蛮缠是村里出了名的,我们两家一直没有深交。
我大学毕业后回家养猪,在村里偶尔遇到她们,也只是打打招呼。今年娃娃姐,宫丽倒是来过我们家几次,也不是来找我,来了就跟我妈聊天。”
“骗谁呢?”我瞪他一眼,转头看向大哥:“大哥,今天早上那女孩见面第一句就问:你娶了她,我怎么办?”我停了停,又看向林正天:“是个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?”
“安心,你不能冤枉我,我跟她真的没什么。”林正天急得一头汗,那样子恨不得多长出几张嘴巴来辩解。
大哥到底还是沉稳一些,稍微思考了一下,站起身来说:“这样,正天,不管怎样,你先回去,把事情处理清楚。我们就一竿子到底吧,如果安心在你家不方便,也不用等后天了,先让安心去我那里住两天。如果你将事情处理好了,后天一早你来接上安心,回我父母家。如果处理不好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,更何况是人。话说到这份上,大哥是真生气了。
都说长兄如父,大哥的这几句话甚合我心意。别以为有了婚嫁程序,我就成了你家的人,就非得赖在你家受委屈。
结婚三天后回娘家也是习俗。一般都是婆家给娘家父母准备两套衣服,娘家又给公公婆婆回赠两套衣服。婆家准备衣服,意思是接受了这个儿媳妇,感谢娘家父母的养育;而娘家回赠,意思是以后自家的女儿要婆家多指教,多包涵,就是一个交接和认同。
“别呀,大哥,我们这才结婚,如果安心不回去,我在村里真没法做人了。”林正天说着,怕我跑了似的,一把拉住我的手:“大哥,再说了,这事错不在我,要是安心不回去,村里人会猜测是不是我真做错了什么,这样对安心也不好。”
“也对。”大哥想了一下,顺手写了一个药方,打发我去拿药,他们两人单独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,只是,回去的路上,林正天一直愁眉不展。
刚进家门,就听到我房间里传来说笑声,听声音是两个大姑姐和婆婆。我们走进房门,看到她们正在研究我的护肤品,大姐脸上贴着面膜躺在我们的婚床上,二姐正在往脸上涂涂抹抹,身上还穿着一件藏青色羊绒大衣,那大衣正是二嫂前两天买给我的嫁妆。
看我们进来,婆婆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声:“回来了?”随后看了一眼我包了纱布的手,也没说什么。
二姐笑嘻嘻地看过来,说:“安心,你这护肤品样数挺多哈,给二姐分两个。”看我没说话,又说:“这么多,你又用不完。”
我心里嘀咕,护肤品不过就那几样,洁面乳、爽肤水、乳液、精华、眼霜、面霜、防晒霜,多吗?我突然明白过来,我们这里,向来是一瓶面霜就全部搞定了,这么说来,样数确实有点多。
我笑笑说:“你手上那个小瓶的留给我,其余二姐喜欢哪个就拿吧。”
“我也要。”大姐从床上弹坐起来,赶紧跑过去,像是去分赃。
大姐二姐抢着分了护肤品,要离开时二姐连我说的那个最小瓶的也拿走了,说那么小一点,给她用,反正也用不了几次。
临出门,二姐回头,指指自己身上的那件羊绒大衣,说:“安心,你这件衣服颜色我穿着正好,就是太小了,扣子扣不上。”
“你把纽扣往外面挪挪就成了,白穿,话还那么多。”婆婆笑着说完,几人走了。
我看着林正天,他似乎一直在神游太空,不知是不是大哥说了什么吓着他了。
看我盯着他,他才回神,问我怎么了。我指了一下空了的梳妆台,他看过去,半天,才后知后觉地问我:“全让大姐二姐拿走了?”
看我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问我:“很贵吗?”
“不贵,那个小瓶的精华也就五百多。”我语气戏谑,神情不善。贵不贵不重要,关键是你家人当我不存在,想拿什么就拿。
“五百多?”林正天一脸惊讶,估计在他的概念里,一瓶面霜也就几块钱。
看我盯着他,他挠了挠头,说:“我赔给你,赔一千,不,五千……”看我还是盯着他,他咬了咬牙,“赔一万。”说完,转身从衣柜顶上的黑皮箱里取了一沓钱给我。
我接了,想了想,数了五十张,“这五千是赔那瓶精华的,其余是我送的,不用赔,我是一个讲理的人。”
说完,我拿着钱走向衣柜,边往衣柜里边放钱边说:“对了,以后没经过我同意,你家谁拿了我的东西,都按照十倍的价钱赔。”才说完,就看到衣柜边的地上有一个刚剪下来的吊牌,我捡起来一看,是那件羊绒大衣的,上面明码标价2800元,我拿过去递给林正天。
不用说,他又赔了我两万八。
我收了钱,心里有了打算。今晚这些钱加上之前父母兄长给的压箱钱,就是好几万,我要找机会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,离开你这个糙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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